在兩方都還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裴兒發現自己懷了阿平的孩子。看著女方準備離開自己,阿平決定迎娶裴兒(阿平在婚後不久夢到了一個小孩把手伸進果汁機中被鋼片攪爛)。裴兒辭去了工作,他們搬回了阿平的老家。老家隔壁住著一個獨居的婦人班。從阿平口中裴兒得知班自從失去老公後便有點閉鎖在家中。她拿著東西去拜訪,但班似乎不在。不久後班忽然出現在裴兒的家中。她給裴兒一綑報紙,並面色猙獰的握住她的手要她別害怕。胎兒不久將出世,大肚子的裴兒卻在某個夜晚發現班的家燒起了無名火。眼看著班燒的焦黑的屍體,裴兒受了很大的驚嚇,孩子也因此提早出世。

他們給孩子起名"潘"。孩子不停哭泣,總是沒來由的便嚎啕大哭。父母束手無策,帶孩子去了醫院檢查。醫師診斷孩子應該得了一種喚為"腸絞痛"的病。這種病目前還不清楚起因為何,但隨著孩子的年紀漸長自然就會康復,約莫三到六個月後就會自然痊癒。孩子三個月大時仍然哭鬧不停,阿平的媽遂建議他們應該去找高僧看看。高僧仔細的看了孩子,在他的手腕用繩子打了一個結。他囑咐阿平在孩子一歲以前不要讓他亂跑。從此時開始,嬰兒房的物品偶爾會自己撒落一地。

阿平的妹妹(簡稱平妹)陪著裴兒逛街,兩人看見一間店鋪有意租下。平妹進去裡面跟老闆談價格,孩子則在外頭開始大哭。一股奇異的氣息湧入店面中,人的肉眼無法看到的氣息。這股氣打開了裡面的氫氣筒。筒裡的氣體宣洩而出,迫的瓶子整個的往在外面顧孩子的裴兒衝去,幸好裴兒的嬰兒此時拉斷項鍊讓母親彎下去撿才逃過一劫。

平妹建議他們應該去找一個心理學的教授談談。某夜,冰箱裡的食物在裴兒的面前忽然開始萎縮,彷彿受了大火侵蝕。她回頭一看,班整身大火的看著她。睜開眼,似乎是夢,恐懼卻仍然殘留在空氣中。她走進嬰兒房,地上都是突然出現的灰燼。

夫妻為了孩子的事情開始吵架。裴兒堅信有東西跟著孩子,阿平卻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平妹帶著裴兒來找教授,教授聽後決定擇日詳談。夫妻跟阿平的媽帶著孩子來醫院檢查。阿平有事要先離開,要兩人自己回去。裴兒心裡還氣著阿平,決定跟婆婆一起搭計程車回去。沿途心急的司機不停囉唆,孩子也不停哭鬧,裴兒決定提早下車換搭別台。車子停在路邊,裴兒拿了大鈔給司機,司機沒有零錢可找。坐在靠馬路那邊位子的婆婆先抱了孩子出去,聽到了媳婦跟司機的對話,她把孩子給了裴兒後說要找零錢給司機。一台摩托車忽然撞上阿平的媽,巨大的撞擊力讓老人家瞬間死亡。

平妹跟裴兒帶著孩子來找教授。他們見到了許多自閉症的孩子,有的失語,有的只會反覆擺動自己的上半身。教授放了其中一位最為嚴重的孩子的影片給他們看。片中孩子穿著拘束衣被關在一間病房。孩子不停的撞擊牆壁,牆壁上都是血,孩子撞瞎了自己。教授把房間裡的音量轉大,喇叭傳出了奇異的對話聲。教授說,有些人似乎生來就有靈魂跟著他們,而也只有這些孩子能夠感受到這些靈魂,因此自身陷入極大且無法告訴別人的痛苦。此時病房忽然傳來鼓譟聲。裴兒跟教授趕了過去,自閉症孩子們似乎因為害怕著什麼而不知所以的叫著跑著。

裴兒累的睡著,阿平則上網查孩子奇病的資料。他聽到嬰兒對講機傳來低沉的男人聲。他走近嬰兒床,卻看到孩子的頭正在旋轉。他嚇的退了幾步,又鼓起勇氣回去抱起孩子,孩子已經回復正常。

夫妻倆又來到高僧的地方。高僧說孩子前世的罪孽太深,出生的又太早,來不及償清自己的罪,因此那些鬼魂們才會糾纏著他。高僧說孩子只要能撐過一歲靈魂就無法對其造成傷害,要夫妻小心的扶養孩子。

阿平做了怪夢,夢中有許多不知名的人相繼死去。醒後不久,阿平出門工作。正在睡覺的裴兒跟孩子沒有注意到牆壁上的電線忽然的走火,火勢瞬間吞沒了房間的一半。裴兒被孩子的哭聲吵醒,抱了孩子出去後趕緊滅了火;同一時間,在開車的阿平被一台載著建材的車撞上,承載的鐵管衝進了窗戶幾乎殺死阿平,幸好最後一個司機打開卡住的門救了他。

終於到了最後一天,孩子即將滿一歲。孩子睡著了,阿平抱孩子回嬰兒房。忽然停了電,裴兒看到地上有一個蜷著的人體大吃一驚。在浴室找手電筒的阿平發現自己被神秘的力量鎖了起來。靈魂包圍了屋子,並且用他們的力量弄掉了釘槍。釘子不停射出,害怕的裴兒則中了靈魂設下的陷阱,手被縫紉機戳的滿是血。阿平利用窗戶跳出浴室,並打破客廳的門進去就妻兒。釘槍的角度逐漸轉向孩子,裴兒用大腿替孩子擋了兩槍,阿平則衝入拔掉了釘槍的插頭。

阿平送妻子來到醫院,恐懼的一夜已經過去。平妹在家中帶著孩子,阿平則去祭拜了母親。在醫院的裴兒半夢半醒,眼前忽然出現了孩子出生當時的場景。她想起教授說孩子的一生是在哭聲開始才算數。她要阿平查閱攝影機留下的資料,發現孩子出生時已經是12點過後,他們少估算了一天。在家中帶著孩子的平妹開始哭鬧的孩子來到儲藏室,裡面除了汽油以外沒有什麼異狀。門被鎖住,平妹把孩子放在沙發上試圖開門,此時的門卻忽然撞上把平妹撞倒在地,接二連三的門的撞擊讓平妹頭破血流躺在地。裴兒趕到。她使盡全身的力氣從外側撞門,撞掉了本來擋在門後的架子,也把門後的平妹的頭撞上了一根大釘子。平妹死去,裴兒則試圖逃離充滿汽油的房間。阿平衝進庭院,微波爐(靈魂們搞的)的爆炸點燃了汽油,阿平被這股力量衝下游泳池。裴兒的腿被櫃子壓住,天花板掉下的風扇不停旋轉著往孩子的地方前進,扇扇奪命。在泳池的阿平想要起來救妻兒,但是一隻手卻拉住不讓他離開。就在扇葉碰到孩子手臂的瞬間,12點的鐘敲響。所有的怪事瞬間結束。

三人在庭院中烤肉,裴兒要兒子去儲藏室拿鉗子。孩子沒拿鉗子,卻帶回了一綑報紙,是當年班拿來的。打開報紙,上面寫著五個學生在參加遊行時被鎮壓燒死。下令的將官就是班過世的丈夫,也是孩子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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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惡莫作,諸善奉行,看完以後我的心中浮現這八個字。這是一部以輪迴為主軸拍成的電影,鬼魂殺人的手法有點類似"絕命終結站"。好看嗎? 不。

電影時間大概一個小時40分左右,其中大部分的時間都感覺在拖戲。導演試圖藉由這些沒有事件發生的時間營造一種恐怖的氣氛,但是只讓我覺得導演的無助,因為真的恐懼完全只停留在導演的腦海,沒有傳達到觀眾的大腦中。電影前面的半小時是本片最大敗筆所在,因為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交代些八分鐘就可以講完的事情。爛戲拖片,雖然這麼說對這部電影有點不公(沒有真的爛到底),但當觀眾坐在螢幕前不知所措也沒有任何期待時,我想導演真的應該檢討一下。

導演的拍攝手法一般,並沒有什麼特別好或壞的地方;演員的表現普通,阿平的媽跟後來幫阿平開門的那個司機(出現時間大概10秒)演技有待加強。司機不停的拉著門把後忽然輕鬆的把門打開的拍法只讓人覺得前後矛盾;片中的特效跟化妝很差,看到著火的班我真的笑出來,看到長的像科學怪人的自閉孩童我也笑了出來。不過我認為這不是導演想要給我的感受;電影的配樂也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有一個地方我想說的是,第一次的氫氣瓶衝出玻璃門後撞進一台車內,接電話的男人則語氣平淡的說自己旁邊有點事故。OK,我知道導演想製造一個笑點,全片唯一的笑點。但是不好笑,而且一部恐怖片一個笑點很怪。笑與恐懼的中間,我的臉僵硬。

血腥,有;恐怖,沒有;好劇情,沒有;創意,普通。這樣的一部電影,鬼片的愛好者或是電影的愛好者應該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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