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文學的表現方式,"教授繼續接著說"必然是不為全人類所見容的。這必須以站在某一點的方式,從那向外不停的延伸。有點像邊蓋碉堡邊往前挺進的士兵,不分對錯,只知道往前殺敵,佔領更大片的土地,增加更多的屍體。"

"教授,那文學裡的和平性呢? 難道我們就不能以所有人都接受的方式,從愛為出發點,寫出大家的期許,共通的夢嗎?"

"當然可以,只是那種來自文學的殘暴性將不存在;缺少了文字的殘暴,你要怎麼讓人體會強烈、瘋狂、絕對? 缺少了這些頑固的分子,整體的構成意義將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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