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水手的帖木兒來到父親最後居住之地,得知父親已故,他被留下來當成一份子。

阿蜜拉信回教的老公尚喜從軍賺錢,偶爾回來也是顧著跟男人喝酒跟她之外的女人調情,從不正眼瞧她,更別提滿足她了。

阿蜜拉的好友烏姜被愛喝酒又老想調戲阿蜜拉的老公活活打死。跟阿蜜拉很親,愛跳舞的大兒子塔伊因而失去母親。在烏姜的墳前,心疼阿蜜拉的帖木兒跟深怕人生會像好友一般斷送的阿蜜拉在草堆中結合。



兩人過從甚密,阿蜜拉的婆婆更鼓勵她這麼做。某個將出發到市集前的夜晚,阿蜜拉悄悄的潛入了帖木兒的家,看見他跟家人的照片。隔天上市時,帖木兒對阿蜜拉的強硬態度無法理解。聽她說完照片的事後,帖木兒說自己確實有過妻兒,但他們跟得了熱病的族人一同死去,只有他活了下來。兩人的關係又和好。

尚喜回到家說戰爭已經結束,將會一直待在阿蜜拉身旁,隨即強制性的跟她發生了關係。隔天早上阿蜜拉本想去找帖木兒,卻被守候在外的酒鬼用繩子抓起拖回家給尚喜。阿蜜拉被老公拳頭教訓,帖木兒的家則被槍射出了數十個洞。兩人見狀騎上馬逃走。

他們先來到阿蜜拉的娘家,當年因貧困而將她賣給尚喜當妻子的兩老嚷嚷還不起聘金不肯幫忙,兩人只好共乘一匹馬躲在山洞中過夜。隔天她的父母送了他們一匹馬(沒演出來,但根據新馬上有馬鞍而判斷),兩人繼續上路,去找了她們家族的一個朋友吃了不少東西,但被對方趕出,幸好仍送了她不少食物。經過兩座山中間的甬道時他們發現塔伊追來了,他告訴兩人尚喜跟幾個朋友已經上路追蹤他們。

塔伊跟他們渡過了一晚,阿蜜拉在營火旁問帖木兒未來的計畫,他沒有答案。隔天早上帖木兒消失,阿蜜拉找到他時大為光火,甚至甩他耳光,大聲斥責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擔心他。帖木兒沒說話,露出微笑,兩人抱在一起。

將塔伊送至水壩後兩人繼續上路,他們隨即被步槍追擊,帖木兒故意將馬放走引開敵人注意。趁著尚喜跟同伴在跪拜阿拉,兩人偷走了他們的馬,還變賣得了筆財富。尚喜狼狽回家,被塔伊訕笑,但酒鬼父親卻幫著外人打兒子。入夜時一名老者用機車將塔伊載到他舅舅的家。

兩人被卡車載到了邊界,司機說偷渡者必須越山。兩人帶著僅剩的糧食走到山腰,阿蜜兒說自己累了想睡覺,帖木兒怎麼也喚不醒她,只好用身體護著她。大雪無情的落下。

太陽從雲層後面露臉,帖木兒撥掉覆蓋兩人的厚重雪塊。搖了阿蜜拉幾下,她醒來了。兩人繼續走,山的那頭是一大片樹林,從裡頭傳來嬰兒的哭聲。未來,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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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毛毛去看這部電影時可能因為滿肚子都是肉,其實蠻想睡覺的,幸好戴著帽子的朱約信先生就坐在毛毛右邊的兩個位子。見著他,我心跳都加速了。難道,難道這就是戀愛嗎?

當然不是。

毛毛問我為什麼會興奮,我說因為我盲目的崇拜他。毛毛又問我理由,我說盲目當然是沒理由。

回到電影。

這部是代表吉爾吉斯參選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電影。不知道吉爾吉斯的地點嗎?請看地圖。



如果你跟我一樣地理不好,那以我看電影的知識告訴你:想像蒙古就對了。

故事敘述一個外來者愛上了一名被看成男人所有物的人妻。兩人走在一起,被抓包以後就騎上馬逃,逃往他們的理想鄉。故事非常的簡單,拍攝手法帶寓言而非寫實性。外來者時常意味著大時代的轉變,最近的例子我想到的是"魔獸戰場":世界從暴力走向死亡,而死亡卻也帶來和解及平靜。變數看似破壞一切,實則從破壞中帶來新生,如同電影最後那聲嬰兒啼哭。



人物設定亦走寓言風:男主角帖木兒失去所有親友,獨獨他活了下來。為什麼?他朝天(騰格里)大喊。但他拯救了阿密拉,而兩人多次死裡逃生,只因為他就是為了她而存在。阿密拉大膽回應這份愛,也從中得到了女性應有的人權。



攝影手法普通,常見大草原景取的角度雖壯闊不過點到為止;女主角Albina Imasheva演技烈中帶甜,充分演活了遊牧民族的剛強卻女人味十足;音樂切入點得宜,人聲配樂帶點肅穆也飽含力道;節奏明快,近兩小時的電影並不讓人覺得冗長;結局不出所料但收得很好。"騰格里之愛"應該得不到奧斯卡,但確實的擄走了我部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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