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無系統的看了不少電影,但自從兩年前為了預測奧斯卡獎項而醒時都在看電影,做夢也都在夢電影後,我對頒獎典禮就興趣缺缺,總會覺得「反正我也不是那麼藝文的人」;加上一直搞不清楚到底得獎可以拿多少錢,所以感動無法化成現鈔讓我落淚。不過這次,這一次,一位跟我還算有點淵源的紀錄片導演蘇哲賢得了獎,我心底居然蝴蝶飛舞般的為他高興起來。

一切,都從痞客狐的慶生會開始。

方其時,本山人仍在失戀的撞擊下尚未甦醒,昏迷指數大概在八左右,屬於重度偏中度昏迷,非常渴望人們的探望。然而因生而宅宅所以友人相當有限,只好改由我主動出擊去人群中被大家探望。那段時間,痞客狐對我非常好,閒著沒事就把我的文章丟上首頁,最高紀錄忘了是連二還連三,簡直就像姐夫似的那麼親切。分手如懷孕,敝人的胃口由鹹轉甜,非常想去哪免費的吃點東西,當時偶然看到有看電影兼吃甜品的活動,馬上就拉了當時剛認識不久的熊一同去參加,結果......

豆干比餅乾好吃。

拿豆干塞飽肚腸後,當然第二順位重要的就是......



給痞客邦可愛的社群拍了照(不知道還在不在)。

第三重要的,當然就是給我們長髮飄逸,跟我閒聊〈恐怖洛磯秀〉的蘇導一點感想啦~



莫名跟阿賢在FB上成為完全不熱絡的朋友,大概平均三個月講一句話的那種。一次,阿賢在西門町的夜店拍MV,從來也不是夜行性動物的我在阿賢問『有人想來看嗎?』的邀請下舉手,便一點也不順利的融入了那個到場後沒什麼人屌我而且煙霧多到嚇死人的環境中,也留下了幾張照片。





後來只有一個感想:媽的,幹歌手真爽。

一兩個月前吧,阿賢總算盼到〈街舞狂潮〉的正式上映日,我當然也找了些朋友大家一起去看,預計「好看就一起誇,難看就一起罵。」好青年阿賢沒讓我們失望,交出了一張漂亮的成績單。可惜電影放映完阿賢不知是去撒尿還是遁逃,沒機會立刻恭喜他,倒是意外跟夏靖庭拍了照。



沒多久後,在阿賢的牽線下,我跟文學老師Jack在鴿窩小小的假訪談之名義跟阿倫聊了些他的事情,也挖出了一些阿倫較私生活的一面。說到聊八卦,我可是有甲級證照的。

Photobucket

有,我現在很後悔當時居然不是要求專訪小美,她是我美麗的缺憾啊~



囉囉嗦嗦了這麼一堆(三十歲的後遺症),其實只是想跟阿賢說:嘿,恭喜你,等你出獄退伍我們再出來聚聚吧!希望你堅持你的導演夢,我會等待你下一部作品。

..........還有,如果下次又得獎了,你可以偷渡一下我的名字嗎?這樣我就能跟朋友炫耀。

另外,也很高興台灣有CNEX這樣的團體在贊助紀錄片工作者。影像產業中,紀錄片通常是吃力不討好的一種類型,他們,正如加拿大紀錄片工作者Peter所說,『常得低聲下氣去拜託別人贊助』。它們的商業價值也許不高,但卻是社會的明鏡。有紀錄片工作者對社會提出警告,台灣才會變得更好。因此,雖然我本身不是電影產業的人,但我仍很感謝CNEX對台灣的貢獻,也希望你們能堅持這樣的理想,讓這個世界一天比一天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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