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乃狄克州擔任經濟學教授的Walter Vale自鋼琴家妻子去世後生活開始變的極端單調:他試圖學琴,找了好幾個老師後發現自己沒耐性也沒天份,最後同意把琴賣給他最後一位鋼琴老師;他不跟學生有任何親密的往來,報告遲了沒有理由一概不收;他永遠都上一樣的課程,用一樣的教法,去年、前年、大前年,時間對他來說沒有差別,教學大綱上年份的塗改是每年唯一的變動。一天,同事告訴他由於他論文的共同作者前往醫院待產,因此Walter必須代替該同事前往紐約參與學術探討。Walter說自己一方面在寫書,另外論文他只是掛名,沒時間也沒資格出席。然而系主任的命令讓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聽完古典樂專輯,Walter開著車前往紐約,到達的時候已是夜晚。打開久未開啟的大門,他聽到裡面有聲音,四處找,打開浴室門,發現裡面有個女人正在洗澡。女人大叫,一個男人衝進門抓緊了Walter往牆上逼,但在確認了Walter的鑰匙及供詞後發現自己被朋友騙了,邊道歉便帶著女友拿著行李往街頭走。Walter拿著兩人忘了帶走的相框到街上給他們,並要找不到房子的兩人姑且就先住在他家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