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喚作Kessler的醫生對門房的招呼聲只回頭看了幾眼,沒有任何回應。樓上來了通電話,一個女人抱怨隔壁房傳來的狗叫聲讓她無法入睡,聽到是Kessler的房間,經理不耐煩的拿著鑰匙去查看。房間一片昏暗,電燈的開關只帶來一片血紅的忽然明滅。經理在角落發現一個箱子,箱裡傳來似人似犬的聲音。他將箱子打開,打電話通知門房叫警察。忽然,黑暗中有著潛伏者的氣息。轉頭箱子已空,一隻沒有毛髮的人狼向他襲來。
女人聽到了什麼而開門顧盼左右,什麼都沒有。她再次致電門房,此時人狼破壞了隔鄰的門而入,並快速的向她襲來。
闔上"大量的瘋狂,更多的罪惡"(Much of Madness, More of Sin),Virginia仍妄不了作者Malcom Brand在她腦裡留下的爪痕。打了通電話給警察男友Richard聯絡不著,留了封訊息後掛斷了電話,隔壁棟鋼琴修理師彈的音符聲透過開著的窗戶在大雨的夜不停湧入。她又打開了書,看了一陣後又闔上,呼出一口氣。電鈴聲嚇了她一跳,Richard終於來了,他發現Virginia看書自己嚇自己,她承認了,並用肉體跟他懺悔。(裡面有提到人狼是醫生用自己的精子加上其他女人的卵子創造出來的,牠痛恨帶給牠生命的醫生)
在工作的書店遍尋不著,詢問同事Mona也沒有答案,Virgina怎麼也找不到Brand的另外一本書"我,瘋子"(I, Madman)。Virginia轉往二樓倉庫找,好似聽到了抓騷聲,她開了鎖著的木箱卻只看到一堆雜書還有幾張染紅的舊報紙,下樓後她在防盜鏡中看到了醫生的形體,過去時卻沒看到人。下班後她去演員訓練班,美麗的女演員Colette順利拿到一齣新戲的女主角角色,朋友Lenny則認為Virginia更適合該角色。
回到家,Virginia在門口看到一本包著的書,拆開來正是"我,瘋子"。進門確認男友有事無法共進晚餐後,她翻開了書。
戴著黑帽,用黑衣罩著臉的醫生靠近了一名為Anna的女子,他要傾訴自己的愛。脫下帽子,他的頭上無一絲髮;拿下面罩,他割掉了耳朵鼻子嘴巴,Anna大叫。
聽見有人進了門,Virginia拿著撥火棍自衛,來者是Richard,聽到女友又開始看恐怖小說的他只能苦笑。激情過後,Virginia問Richard他對她的愛有多濃,有濃到可以為她割下耳朵嗎?她說醫生愛上了女演員,但女演員不喜歡他,因此他割下自己的鼻口耳要博她的歡心,只換了Anna的尖叫。Richard要Virginia別傻了,但如果她願意的話他可以在早上起來後刮個鬍子,Virginia鑽入Richard懷中,不久後又爬起來看書。
蟄伏在黑暗之中,醫生在酒吧外頭等到了目標:紅頭髮的美麗女子。他跟著她走入暗巷,她發現了,往家裡逃,醫生追了上去。太緊張的她來不及關門,被追上的醫生打了一針後開始昏迷。醫生打開門進入演員的家開始倒數,女演員則顛顛倒倒的逃往浴室。她終於因為藥效發作而倒下,醫生割下了她的頭皮。
在公車站等車時Virginia仍不忘閱讀,排隊上車時她感到肩頭被輕推,來者正是縫上了演員頭皮的醫生,他問Virginia喜不喜歡他的髮色後即消失。上班時她被一隻出現的貓嚇的翻了飲料,原來是Mona撿到的。她上樓整理包裹,意外發現昨天打開的箱子裡面裝的是Brand所撰寫的醫學及煉金書籍。詢問Mona,她否認"我,瘋子"是她放到Virginia門前的。回家路過的報亭,她從報上看到了女演員Collete被殺的消息。回家又聯絡不到Richard,她不太敢繼續看書,但書卻自己從她的包包跑了出來。她抗拒不了誘惑又拿出了書看,劇情來到醫生出現在Anna面前,Anna則說自己不可能愛上他。此時隔壁的人又開始彈起鋼琴,醫生離開,Virginia發現自己的家門忽然關上。她往外看,醫生潛入了修理舖,從後面靠近專心彈琴的修理師,殺死修理師後醫生割下了他的耳朵。
警察在Virginia的通報下趕到現場,她在警局中說自己看的小說主角出來現實世界殺人,情況讓Richard非常難堪,他要Virginia去樓下等他,上司跟他說完話他就會下去。搭電梯下樓,醫生再度出現,他逐步靠近Virginia,聲稱無論如何都會得到她的心。Virginia昏倒後醫生離開,一名員警發現她並喚醒了她。
她打開"我,瘋子",封面內頁寫著非小說,她循著書商地址找到了一間專門出版色情小說的出版社。社長在Virginia的堅持下告訴他Brand確實才華洋溢,但他聲稱書中的角色要追殺他,最後警方發現他時Brand的身體宛如被野狗攻擊般被撕裂。
Virginia打了電話給Richard表示晚上會有另一起凶殺案發生,Richard不信也不小心挂斷了電話。Virginia自己來到預言的酒吧外面守候,路過的Lenny找她參加派對,Virginia婉拒。她忽然看到醫生跑過馬路往剛剛Lenny離開的小巷前去,她追上,Lenny在她眼前被殺並被奪走了鼻子。
警察趕到,Virginia難過又生氣的怪罪Richard都不聽她的才會讓她週遭的人不停死亡。回到家Richard終於被Virginia及小說的劇情說服,決定根據故事內容到圖書館設下埋伏。大批警力進駐圖書館,被預言將遭殺害的館員承受不了壓力昏倒,Virginia不得已代替了她。黝暗的圖書館中Virginia聽到有人靠近,那影子有著一頭亂髮。警方包圍了那人,才發現他不過是拿著拖把的清潔工。
Richard要Virginia先回家,回到家翻開小說,她驚覺醫生要下手的對象可能是Mona,電話不通,她留下訊息給Richard後趕往書店。Mona躺在一片血泊中,嘴已經被割除,擁有拼湊五官的醫生出現。Virginia發現大門已被鎖,她逃向二樓,醫生拿著剃刀追了上來要剜她的心。Richard衝上樓梯對醫生開了槍,醫生倒下後他跟Virginia擁抱,醫生再度爬起並攻擊了Richard。情急之下Virginia開始讀起"大量的瘋狂,更多的罪惡"讓人狼出現攻擊醫生,醫生反擊把人狼打飛撞破了窗戶,落下的窗戶斬斷了人狼的身軀。醫生將目標轉向Richard及Virginia,半身的人狼用手撐起身體往醫生疾奔,將他撞出了窗戶,兩個身影化身為大量的書頁被吸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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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老電影,演技、故事、特效、音樂、服裝、攝影、氣氛掌握都普通,整體表現有待加強,唯一的優點是女主角身材還不錯。在看的時候由於死者剛好都是女主角的朋友,我一度懷疑是部雙重人格之類的電影,雖然過程中有許多不可能是女主角犯案的劇情,但依我對編劇的理解要硬拗也不是不可能,當然結局證明我是多想了。小說人物跑出來殺人的科幻驚悚電影,小糟。
創作者,英文譯者。小說、散文、翻譯、創作計畫曾獲多項文學獎,包括台北文學獎、花蓮文學獎、菊島文學獎、教育部文藝創作獎、梁實秋文學獎、國藝會創作補助等。譯作二十多冊。近期創作主要刊載於上下游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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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b 13 Fri 2009 23:16
小說與現實的接縫 "我,瘋子" (I, Ma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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