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看過本片預告的人應該都感覺得出來,《浪人47》是「砸了大錢」的電影:網羅日本一線男女演員、CG巨人、CG龍、CG怪僧等,屬於那種「如果沒賣會讓公司資產受重創」的巨製。出於個人習慣,我先上網查了一下這位沒聽過的導演Carl Erik Rinsch有何來歷。拍過三部短片,其中的《The Gift》是一部科幻作品,片長只有五分鐘不到,拍得的確不錯。我想電影公司應該想栽培這位潛力新人吧。
那麼,《浪人47》如何?
有看過本片預告的人應該都感覺得出來,《浪人47》是「砸了大錢」的電影:網羅日本一線男女演員、CG巨人、CG龍、CG怪僧等,屬於那種「如果沒賣會讓公司資產受重創」的巨製。出於個人習慣,我先上網查了一下這位沒聽過的導演Carl Erik Rinsch有何來歷。拍過三部短片,其中的《The Gift》是一部科幻作品,片長只有五分鐘不到,拍得的確不錯。我想電影公司應該想栽培這位潛力新人吧。
那麼,《浪人47》如何?
對我來說,歷史從來也不是容易的東西。它牽涉到某個遙遠的現場,缺乏興趣的話讀來難免死板,而死板的歷史跟石頭一樣堅硬而難以下嚥。藉由部分介於西洋與東洋的物品及擺飾,導演三谷重新塑造出的「清須會議」不乏許多當代觀眾可理解的元素,笑料當然也不在少數,把個嚴肅的歷史現場弄得可說是歡笑一籮筐。全明星陣容(三谷電影的招牌)兼顧品質與買氣,「啊!那不是女信長嗎!」沒錯,就連驚鴻一瞥的小角色都暗藏巧思,三谷流拼貼法在本片中一覽無遺。
做為時代交界處的一場重要會談,《清須會議》自然把描述的重心跟《太閤立志傳》一樣放在羽柴秀吉身上。觀眾可以看到這為出身平民的日後霸者如何在家中胸懷大志而不甘碰觸土泥,卻在登高的過程中一次由一次與民同樂、與土為伍,這是真強者方具備的剛柔並濟,「我們全部加起來也抵不過一個秀吉!」政治家之表率即在此。
就像柯南跟神奇寶貝都會定期推出劇場版一樣,挾著廣大而長久的讀者/觀眾群,哆啦A夢勢必也要定期出來「服務一下粉絲」。如片名所說,本片最大的賣點就是「道具」,各式各樣曾經出現在漫畫或動畫中的道具毫不吝嗇接連登場,讓粉絲們得以老淚縱橫,憑藉這些道具來回味我們過往的點點滴滴。
電影開宗明義就告訴你,這次的故事跟「哆啦A夢胸前的鈴鐺被不知名的怪盜偷了」有關,而這個事件也帶出了本片的第二主線。大冒險結束,心腸不壞的反派被逮捕,電影又回歸到原點,也就是尋找鈴鐺。這顆鈴鐺有何魅力,為什麼哆啦A夢費盡千辛萬苦,甚至最後跟超大機器人對決都要找回,而不另外買一顆新的呢?因為這顆鈴鐺有著大雄跟他之間的回憶。失去鈴鐺的機器貓會「野生化」,因此它象徵了「主人所賦予的項圈」,哆啦A夢是「被主人馴養的動物」。
早上去健身,院裡放的是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聽著這首歌,我想起了之前曾聽某位歌唱節目出來的歌手聊到只要歌跟愛情有關都是芭樂,我並不認同這個論點,感情無論是親人間、愛人間、朋友間都是可以很動人的,如何去營造氣氛,把讀者觀者聽者拉進去你的世界才是關鍵。但某個角度來說她也沒說錯,描寫愛情的作品太多了,能夠深入的卻很少。歌詞有它長度的限制(其實也沒有,只是太不琅琅上口就比較難賣),一首歌至多三五分鐘(不過我也聽過一首歌好幾個小時的),能抓到某一個情緒或畫面把它寫清楚講明白談深深也就夠了,還是電影適合講愛情。不過你看那1.5或2小時的電影很多講愛情也是零零落落,甚至死死停留浮冰上頭,不讓觀眾看見那海洋。其實只要抓到一個點,狠狠狠狠的插進去,觀眾就爆了,至少我就爆了,李安的《胡士托風波》就是這樣。
四年前的電影了,講的是主角怎麼樣辦胡士托音樂節的故事,過程滿奇特迷幻的,有大麻感,不過這不是我的重點。事隔多年,這部電影我只記得兩個地方,一是李安又一次用了超多顆鏡頭大量並排的手法(《綠巨人浩克》裡也有用,但用得沒啥必要,用在胡士托裡面很合適),另一個就是主角的老爸(Henry Goodman演的)在兒子質詢說為什麼他可以忍受媽媽的貪財時他回的那句:「Because I love her」。
《超危險特工2:狠戰》是一部平凡無奇的續集電影。節奏快了但故事碎了,人物更活潑了但沒了層次,大場面增加了但並不特出。可惜了一群好演員(不包括老布跟鼻子越來越挺的瑪莉路易斯帕克。他們表現普通)。
沿用了《超危險特工》的角色跟經歷,《超危險特工2:狠戰》的表象跟許多動作、間諜電影一樣是「尋找失落的核彈」,潛在卻是探討伴侶間的感情關係跟父權的濫用。就如約翰馬可維奇跟李炳憲在劇中的台詞一樣:女人跟間諜行動是同一件事。上層也許有命令,你我今天可能是敵人,但每一分國際情勢都在變動,每一秒人的情緒都在流動,而不是像老布這種石器猿人認定的「我保護你,你很愛我,永遠如此,嘎嘎。」男女間諜都可能會擦槍走火,老夫老妻當然也需要冒險、離開常軌才能常保感情的鮮度。就連瑞穗冰淇淋過24小時後雖沒融化也是會些微塌陷,更何況是沒辦法添加黏稠劑、乳化劑的愛情呢?
要聊《環太平洋》,當然還是得從導演吉勒摩‧戴托羅(Guillermo del Toro)談起。他執導(也寫劇本)的第一部劇情長片是1993年的《魔鬼銀爪》,劇情是敘述某個好幾百年前的煉金術士發明出一種可讓使用者長生不死的蟲型機器,主角意外得到它,反派人馬則要來搶(朗‧普爾曼是本片的大反派),最後成年人死了好幾個,小女孩活了下來。此片探討了生命的永恆存續(以吸血鬼的形式)、慾望(生命、性與血)還有救贖(人如何抗拒一己之欲以進入靈性而非肉身的永生)。雖然是有點年紀的電影,片中的特效並不含糊,透過鏡頭的滑動、深入,觀眾得以進入蟲型機器的核心一窺其中的奧妙與詭異。他的第二部電影《秘密客》講的是科學家如何消滅掉自己一手創造出的巨型可擬人的蟑螂怪物,第三部《鬼童院》(片名直譯為《惡魔的脊椎骨》)則是孤兒院鬼話,帶點歷史氛圍。從這三部他早期的電影,我們就可以看出戴托羅的魅力何在:對視覺效果近乎嚴苛的要求(有看過《地獄怪客》、《羊男的迷宮》就不難注意到這點)、對掌控影片節奏的熟稔(牽涉到剪接)以及對主題的不同呈現(雖然都會帶來視覺震撼,但爽片跟腦片有很明確的差別)。一句話來說,戴托羅是一位好導演。而《環太平洋》則是一部讓我不時血脈賁張(我不常這樣,但它的CG戰鬥畫面實在是讓我爽到椅子都有點要坐不住了),看完後超想起立鼓掌(一般人通常只要導演在場都會這麼做,我如果看到爛片才不給面子。當然除非導演坐很近,這是禮貌上的需要)的特爽片!
先從劇本開始聊起。